隋炀帝现在的脾气,已经听不得人劝了,若是把我名字写上,成为这群文人的带头者,估计会触怒杨广,他受不了有人违反他的皇命,若是这般声势浩大到宫门请求,岂不有逼他认错之嫌,可想而知,隋炀帝一怒之下,估计都要治罪。
“使不得,薛姑娘,你们这样做,明着看是请愿,却有胁迫圣驾之嫌,到时候,不但救不出薛老先生,恐怕,前去请愿的人,都要受到处罚!”
薛芷箐脸色微变,她虽然才貌双全,文采出众,精通诗词歌赋,堪为京城第一才女,但毕竟年轻,没有宫廷权斗的经验,在她眼中,看似有用、正派、规矩的方式,却往往被官场的人,嗤之以鼻,甚至加以利用,反过来迫害。
文人大多适应不了朝廷官场的暗斗,许多人怀才不遇,遭受冷遇,就是读书太有原则,太理想化,不知变通所致。
“那你认为该怎么办?”
“我?”罗昭云一愣,旋即苦笑道:“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,不是我想袖手旁观,实在是,无法插手。”
“怎么说?”薛芷箐脸上露出好奇,有些不解。
“我的处境,不知道你是否清楚,平定吐谷浑之后,手握数十万兵权,已经引发猜忌,宇文述那些人,不止一次从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