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。
“为什么?”
“什么为什么,相公,你在问什么?”孟氏有了一种不安,避开对方的目光,左顾而言他。
“为什么要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,罗家之前的三个男婴,相继夭折,两位妾侍和平妻,是否也有你的参与,迫害她们?”
“什么?这怎么可能,相公,你在什么,妾身听不懂啊,你喝多了说疯话吧?”
“我现在清醒的很!”罗艺紧盯着她,看着孟氏的表情变化,心中已经有了答案。
他跟对方二十多年夫妻,彼此性格和习惯,都非常熟悉了。
虽然内心深处想什么,无法猜到,因为人心隔肚皮,但是生活习惯,一旦养成,很难改变。
他一见孟氏嘴角轻颤,眼神闪避,发怒时候的不自信,根本与往日不同,已经心虚了。
如果真是冤枉的,她肯定动怒,眼神露出一种凌厉和反击,但此时,罗艺看到的却是另一面。
以前罗艺不太注视这方面,但今晚,却因为目不转睛盯着她,联想到信函上写的那些事,他变得更加敏感了。
孟氏心中打鼓,但强作镇定:“相公,你今日是怎么了,昭云回来,你应该高兴才是,怎么突然生出如此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