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挂断电话后,换了一副口气,立即打电话责问秦书凯,为什么开发区要修一条路到市区的事情,竟然自己一点消息都不知道。
秦书凯心知张富贵打电话的目的,于是淡定的模样说,张书记,你说这话真是有些莫名其妙了,我这开发区的规划,是省里和市里都批复过的,你那里也是有备份报过去的,你作为县委书记,不好好的看看规划图纸,就随便的打电话过来责怪,是不是有点过份了?难道我按照规划做事有什么错误吗,如果你要是认为规划有问题,你可以向省市去协调。
张富贵本想找秦书凯兴师问罪,没想到反而被秦书凯给呛了回来,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,说起来,张富贵也的确不是什么负责任的领导干部,开发区的规划也好,别的乡的一些工作情况介绍一下,尽管有人放在他的桌头,他却很少花时间看这些枯燥无味的数据和图纸,每天除了应付吃请的时间,再有花在女人身上的时间,一些县委县政府的日常事务再稍稍处理一下,他已经累的晕头转向了,哪有时间看那些无趣的东西。
张富贵见秦书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,心知跟秦书凯来硬的,估计达不到自己想要的目的,于是对秦书凯说话的口气软下来说,秦书记,任何事情总要讲究个特殊性,我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