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后怕,如果不是后来公安局把案子破了,证明此事是屠家兄弟所为,我这心里可是要把这笔账算在贾书记的头上呢。
秦书凯说话的口气相当轻松,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却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,让贾仁贵感觉阵阵冷风袭来,背脊有些发凉。
贾仁贵假笑道,秦县长,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,反正该受到惩罚的人已经受到了惩罚,秦县长又何必小肚鸡肠,总是纠结在以前的那些小恩怨里头呢?
秦书凯说,贾书记,我可不这样认为,我认为该受到惩罚的人,直到现在还在过着逍遥快乐的日子,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惩罚,正因为这个原因,我更加不能对屠德隆的事情心慈手软。
贾仁贵见秦书凯挑衅的眼神瞧着自己,心知秦书凯这段时间必定是已经了解了不少内情,事情说到这份上,想要和谐解决问题显然已经是不可能了。
贾仁贵说,秦县长,现在的屠德隆已经被你逼的快要无路可走了,都到了这种地步,难道秦县长还想逼的他走到家破人亡的地步吗?得饶人处且饶人,给别人一条活路,或许也是给自己留了一条活路呢。
秦书凯见贾仁贵说和无望,言语中开始威胁自己,忍不住轻轻摇头,笑着对贾仁贵说,贾书记,每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