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些年将圣贤书都忘了?”
谢飞云怒极反笑说:“哈哈哈,我当年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?我想考科举,结果你一直拦我,要不是你逼我,我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?”
谢光熙一拍书桌骂道:“若是你读书只为科举考试,然后当官享福,那才是将圣贤书读到狗身上去了。”
谢飞云人不缩了缩头,从小他就怕自己的父亲,因为这人从来没有对他露出过笑容。古板,严厉,动不动就斥责和打板子,这就是他对谢光熙的印象。
如今被骂了一句,谢飞云先是害怕,接下来却更加愤怒,咆哮道:“你自己总督当着,却不让我去当官,有你这么当爹的?你从来没有将我当过你的儿子,你有什么资格斥责我。”
谢光熙看着自己声嘶力竭的儿子,依旧没有多少表情变化,只是冷漠地说:“你若是真不认我,又来这里做什么?”
“你!”谢飞云脸色一阵红一阵白,原本体内伤势便没有全好,如今急怒攻心,忍不住就喷出了一口鲜血。
清盛真人连忙扶住谢飞云,给他渡进去一道真气舒缓他的内伤。
谢飞云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,只能面如死灰地瘫坐在椅子上。清盛真人看到这个情形,便开口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