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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年前,阿尔及利亚。
袁长文,六岁。
大片荒漠,风沙连天,透着阵阵寂寞。
从高空俯瞰,一辆墨绿大卡在荒漠中行驶,如不是车尾扬起的灰尘,这辆卡车就像蚂蚁在操场上爬行一样,渺小而不起眼。
不多时,卡车驶入蛋壳形的建筑内。
“嘿,卡尔!这批有多少?”一名彪形光头大汉,咧嘴问道。
被叫做卡尔的人,正在放下卡车后面的栅栏,说:“二十一个。最近各国经济都在复苏,没了战争,想找小娃不容易。”
光头大汉赞同道:“没有杀戮,这些凡人哪里能体会和平的好处,世界和平太久了,是时候让他们再次体味死亡的味道。”
卡尔没说话,拿着木制文件板,说:“九号,把字签了。”
光头大汉接过文件板,略微看了看,签字。
“喂,下次就不能带个娘们过来吗?”
卡尔笑着摇摇头,开车走了。
留下车库二十一个小孩,和光头大汉。
“好了,我的名字叫九号,以后是你们的教官。我不想知道你们的名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