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或者结束之后再细细思考,不见得会做出同样的选择。
“可惜,不管怎样,这些选择都是属于袁长文,而不是我。”
袁长文内心涌起一份悲凉,这不是自由意志跟宿命论的对抗。
而是,有没有意志的问题!
就像身体,我没法说自己拥有一个身体,我只能说,我觉察到有一个身体。
那么,我觉察到有一个意志,但这份意志建立在认知基础上,并不属于我。
“啊!”
袁长文大吼起来,使劲摇晃钢筋,要不就是使劲用脚踹着钢筋。
发泄再发泄!
怎么办?
怎么选择?
“袁长文是自我编织定义的总和,可是我要斩杀这些定义,其实根本不是我在斩杀,而是袁长文在自杀。”
“袁长文把构成自己的各种定义,一一斩杀,我只不过是觉察到这一点罢了。”
那份觉察是我,但鸟用没有!
我升天了?我圆满了?我顿悟了?
狗屁!
我比之前更充满负面情绪,对自己的憎恶日渐增高。
每一次现实发生事情,就会跟自我编织的定义形成互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