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自己比谁都清楚,一旦金钱达到某个数目,所谓的爱情不过是离别的点缀罢了。
似乎亲情更重要,这不过是可以争夺的家产太少,不值得翻脸而已。
什么时候,自己对于金钱有如此病态的情感?
一个人喜爱某样东西,很正常。但不敢说,只能压抑在心底,这就是病态。
喜爱金钱,大声说出来就好啦,言行合一,对吧。
这就是所谓的碎丹立道吗?
不再被社会潮流所包裹,不再被他人的眼光所挟持。我这么做,是因为自己想这么做,管你什么道德价值观。
想到这,袁长文顿时轻松许多,仿佛浑身的枷锁被打碎,这世上再也没有任何观念可以阻止我。
可是,这依旧处于“自我”的范畴,我依旧认同了某个自我定义,依旧拥有了归属感。
我是一个“不在意社会道德,拥有自己道德观念并付诸于行动”的人。
这依旧是一个自我编织的定义,同样需要被斩杀。
袁长文不愿意继续下去,自己好不容易得到暂时的清明,又要开始斩杀,又要硬生生剥夺自己的轻松。
唯一可以安慰自己,就是那股轻松并非恒久,只是短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