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不去死呢?
不是‘肉’体死亡,这样的话又太简单了。袁长这个角‘色’为什么还不死呢?究竟还有什么支撑着角‘色’呢?
袁长皱着眉,哪怕是在湖水深处,隐约也能看见那张扭曲的面庞。
究竟还有什么?我究竟遗漏了什么?我还在将什么当作真实?
一股难受包裹着袁长,并不是很浓烈,但似乎某样东西想要打碎这个身体,想要破茧而出。但是,力量又不够,只是让身体处于一种难受的状态。
也许称作抑郁,也许称为忧郁,对袁长而言,这些都不再重要。所有对于某种状态的解释,都是一种概括。而概括是仅仅拿住重要的部分或者多数的部分,对于剩下的细节弃之不顾。
这不是偏见么?
只不过,曾经的我以为,偏见是以偏概全,用一小部分的事实来概括全部的事实。那么,用大部分的事实来概括全部的事实,这难道不也是一种偏见吗?
更何况,我又如何得知,那个是大部分的事实呢?
角‘色’总是喜欢归纳总结,总是喜欢将某些东西变成字表达出来。因为这样,可以轻易表达自己的观点,可以轻易让别人明白以获得别人的肯定或者否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