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斩杀友情的人”这一方之上,然后对于所有的友情都拒之门外,如同设定好一个框框然后自己套进去将这个框框当作真实。
同样也没有必要站在“友情或多或少都要维持一些”这一方之上,然后去妥协任由脑子里的扭曲采用怀柔政策来掌控我。仿佛,我应该保留些许友情,应该维持些许人际关系。
都不对。
既然不是保留,也不是全面清除,而是不被这些玩意拖拽,根本与这些玩意无关。
关键在于脑子里的扭曲是否还在嚣张,而连带出来的言行根本不重要。只要脑子里的扭曲消失,那么不管我是追逐名利,还是维持人际关系,又或者是杀人放火,都无所谓。
也许言行会对社会造成影响,会对别人造成影响,当脑子里的扭曲消失之后,这些都变得不再重要。因为判定重要与否,判定道德与否的那个部分,已经被斩杀掉了。
我把注意力放在言行思维上,就相当于想要通过模仿来斩杀,而没有理会内心如此繁杂众多的扭曲。那种牢牢抓住某个东西的情绪,那种认为这些东西不能发生或者不能丢弃的紧张感,如同船锚一样拉扯着生命之船。
这就是我要斩杀的,这就是我的对手。不是恐惧,不是担忧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