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,全部都是这份思维的权衡。同时,阿月也知道,自己没法在这件事情上放手,让自己处于顺流的状态。
独脚有些着急,直接对着阿月,说:“嘿,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?”
阿月不想告诉独脚关于那对翅膀的事情,也不想告诉刀哥和琳自己撒谎了。
“哼,也许随便大人在这里,会很高兴。因为对于我们来说,这些所谓的紧急事情以及重大事情,本身就是用来练习放手,用来让自己的顺流更深一步。”
独脚:“你不是随便大人,我能感受到你的焦虑,我也能感受到我自己的焦虑。顺流什么的,改天再说。现在,此刻,面对生死攸关,告诉我,你究竟知道些什么却没说!”
阿月没有理会,一方面自己没有什么好辩解的,另一方面,真的就是如此,再紧急的时刻,也只是练习顺流的契机罢了。
允许那些“自己不允许”发生的恐怖事情,这就是加深顺流。如果仅仅只是允许那些“自己已经允许”发生的事情,这又算什么修行呐。
阿月双手合十,闭上眼睛,不再理会独脚。
而独脚想要继续追问,甚至想要抓住阿月进行审问。
不过,刀哥站了出来,明知道自己不是独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