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质问着。
可是如果真的是几句质问,就可以让钟江度的面容变色的,他怎么可能会做得出这样的事来?
钟洁却是冷冷的瞟她一眼,“你什么人啊?我们家的事,你知道什么?什么都不懂的人,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?”
他们都并不认识温禾,只知道她是和钟浈一起过来的,有什么事,真的并不想要同她多讲什么,反正最后的责任人只是钟浈一个。
钟浈经过这几年的磨练,已经不是那么的柔弱,也清楚什么时候什么样的话是一定要说出来的,所以现在的情况下,她马上说道,“她是我最好的闺蜜,她说的话就是我想说的话,我已经被人气得说不出来时,她说的就是我说的。”
她最是了解自己,越是生气,好多该要说的话越是说不出口来,有温禾这样的忠友在身边,真的是她前世修来的福气。
“小浈姐,你可不要糊涂啊!我们才是一家人,死了以后是要埋在一个祖坟里的。”钟洁有些急起来,她生怕钟浈一直不肯好好的同他们讲话,所以用这样的话想要来让她冷静下来。
只是这话不说还好,说出来以后,让温禾不由得一阵的冷笑,她嘲讽的说,“你说什么呢?如果真的要讲封建,你们是女人,死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