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也算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工作,有好多的患者的隐私都是需要对他们坦白的,或者说在有意无意无间都会一一的说个清楚明白的。
“请您过目一下,万一有什么不太明白的地方,可以随时和我们沟通的。”助理态度特别友好而贴心的说道。
钟浈只得接过来,用眼睛迅速的瞄一眼,其实这些东东,她大概也是了解的,她以前在美国时,也是会接受社区的一些心理工作者们适当的调查,当时他们尺会出示类似于这样的东东。
不过那些人提供的服务相对来说比较简单一些,也不会给你做什么深度的催眠,而是用一些方法和你做沟通,有些人就会自然而然的,像是向神父忏悔一般的说出心里的话,这样他们的心里压力就会减轻,从而轻装上路。
“谢谢,我了解啦。”钟浈礼貌而优雅的把这个小册子样的东东放回到一边的办公桌上。
这时,治疗室里已经准备妥当,于是钟浈和沈迦兴一起进去,而温禾则留在外面等着他们。
房间里有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味,昏黄的灯光,还有着似有惹无的音乐,一踏入这个房间,就让人的心理有一种轻松的感觉。
上次的准备其实还是没有这么充分的,主要是上次不能明着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