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是不是蜂印集团的？”蒋城哲挑明了来问。
“是，是的！我是蜂印的人！”鸭子嘴供认不讳。
“说！你上头是谁！”这话是印潼冲口而出问的。
蒋城哲侧过脸看她，刚才鸭子嘴的供词已经证明了她与狙击事件无关，可她这么一问，又引起了他的怀疑！她干嘛对蜂印感兴趣呢？
这时鸭子嘴交待道，“蜂印里没有人知道谁是上层，我们只是通过网络暗号传递信息的，互相并不知道对方底细。”
“看来你还不愿招！”印潼忿忿然说道。
“再拔他指甲！”蒋城哲下令。
鸭子嘴哪承受得了这等痛，他在被拔掉第四枚指甲后，忽然用力低下头去。
“该死！”蒋城哲和印潼同时失声叫道，此时已经晚了，鸭子嘴咬下了钮扣咽下去，很快两眼一翻，断了气。
蒋城哲吩咐手下人善后，他拉着印潼冲出了地下室，来到停车场，启动跑车，加到最高档。
车子风驰电掣往前开，周围的建筑物迅速的掠过……
印潼时不时的看看蒋城哲，可他看都不看她。
将她送回到公寓，他调头就走。
印潼赶紧喊住他，“喂！事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