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话家常。
冷不丁的,蒋保山跟蒋城哲说了句什么,起身走开了。
印潼快快将洗好的菜放进篓里晾水,向准备炒菜的北娟秀说一声要去洗手间,就溜了出去。
蒋城哲听见脚步声,回过头看着她,“坐吧,喝茶。”
印潼坐到他身旁,四下里张望,“爸呢?”
“他去洗手间了。”蒋城哲如实相告。
“哦,我正打算去呢。”说着,她又作势要起身。
“要不,我带你上二楼房间的洗手间,我爸正在占用那个了。”蒋城哲指指一楼的洗手间说。
“不麻烦了,我等他出来再去。”印潼刚说完,蒋保山就开门出来了。
印潼连忙站起来,接轴进去用。
她关上门,迅速环视室内,目光落在废纸篓里唯一一张团成团的手纸上。
应该这是刚才蒋保山用过的,她从宽松萝卜裤的裤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塑料封闭袋反套在手上,夹出了手纸来捂着口鼻查看,似乎纸上有粘着痰液!
正好!她装好袋子揣进裤袋里,为免鼓起招蒋保山怀疑,她摁几下压扁些,再抽了两张手纸弄湿些,团成一团,丢回废纸篓里。
从容地按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