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嚏!
清凉的风从窗户缝里钻进来,沈晚随即打了个喷嚏,额间便有一抹冰凉的触感侵入,任由钟云盘的手在自己额头上摸着。
“需不需要给你加层被子?”
钟云盘的手拉着被子往上盖了盖,又抬起头看了一眼沈晚脸上惨白的笑。
现在的她没有了往常高昂的生命力,活像是一只破碎的布娃娃。
“我没有那么娇贵,只是刚刚吹进来了风,你在这里陪了我好久了,公司里不忙吗?”
钟云盘脸上一夜之间伏起了沧桑,再加上他的胡茬,倒是为他再次增添了一些硬朗。
他没有直面回答沈晚的话,反而为她打开了电视解闷,整个人看上去十分温和。
“看电视吧,等护工来了我就离开。”
听着他低沉温和的话,沈晚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将目光移到了电视屏幕上。
忽然,电视上插播了一个画面,看的沈晚眉头皱了起来,又忽然冷笑了声,听的钟云盘一阵毛骨悚然。
钟云盘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,随即侧过身子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电视,眼中渐渐划过一抹了然。
“你说,这算不算是报应?”
听着沈晚平静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