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口呆的看着那把插进小雪的匕首。
“对不起，我只能这么做。”萨月刑低声的对着身前的女子说道。
“呃……”酆雪低头看着那把鸠虫所化的匕首，又抬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男子，双眸不可思议的瞪大，颤抖着说，“萨大哥……你……”
你的选择是她吗？
酆雪感觉自己的心脏骤然一痛，一股酸涩的疼痛从心脏蔓延到她的骨骸。
原来，还有一种疼，比匕首插入身体还要痛。
“抱歉。”萨月刑看着眼前的人，复杂的吐出两个字。
“我就想知道……你信我吗？我……没有杀她……”酆雪抬起头，倔强的眸子牢牢的注视着萨月刑。
她想要一个答案，一个可以对得起她这么久喜欢的答案。
“我知道不是你动的手，但是……我必须救她。”萨月刑别过头。
酆雪忽然微微一笑，双手突然附在那匕首上。
“呃……”酆雪控制不住的嘴角渗出殷红的鲜血。
“你……”萨月刑猛地回过头，震惊的看着她。
“能死在你的手里，我很满足……真的……”酆雪灿烂的笑了笑，那抹笑容绽开的一瞬间，两行清泪滑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