瞄，似乎生怕被别人听去。
“是我问你好不好？我如果知道，还用得着问你吗？”苏恒没好气的说道。
高小俊张了张嘴，满脸的委屈。
“是不是真的存在，我也没见过啊。”
苏恒突然觉得有些头疼，他这话根本就不该问。
“小九，去瓦屋山，最快的方式。”苏恒对着耳机说道。
“是，队长，另外医院里的监控已经全部消除，不会有人发现。”耳机里随即传来唐九歌的声音。
“做得好。”苏恒犹豫了一下，还是选择了夸奖。
毕竟唐九歌这么做，也是为了他。
同时，苏恒也在审视自己的行为，不得不承认，这次他真的过了，或者说是冲动了。
轮回之眸的确好用，可以一次次的从死者眼中看到‘真相’，让他轻而易举的找到线索，抓到凶手，任何悬案，疑案，在他面前，都是迎刃而解。
而他，也明显有些上瘾，过于依赖轮回之眸。
尽管他杀的都是坏人，但他担心，长此以往下去，他会不会连最后的底线都坚持不住？眼里不再有好坏之分，只有利弊。
那是不是，将来，只要对他有利，他就会随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