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够了。
苏恒闭目养神，陈鑫则不时看向苏恒，以及唐九歌，同时，他的脑海中也不断回荡着昨晚电话里，那位老领导对他说的那番骇人的话。
“先天之境是武者的划分，一入先天，某种程度上便是超凡脱俗，能够在三十岁之前入先天，无一不是天之骄子，尤其是这个苏恒三年前毫无根基，短短三年，直入青冥，实在匪夷所思。
如果不是天师山那边传来消息，确认无误，我当真以为你是在跟我开玩笑。
原本还想着将诡案组掌控在手中，现在却是没有半点希望。
不管他提出什么条件，只要不是太离谱，你尽管答应下来，而且有以往的关系，务必要好好笼络住对方。
这对于七处来说，也是个优势。”
电话里，那位老领导的声音里充满了唏嘘跟感慨，其透露出来的意思，更是让陈鑫咋舌。
他可是很清楚自己那位老领导的身份，原本以为自己把苏恒的条件报上去以后，对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拒绝，但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种结果。
而且一人先天，便是超凡脱俗，也让他神思恍惚，有些难以自持。
但不管如何，老领导的话也让他明白自己该怎么对待苏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