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悸的千里赤地,空气中飘散着血液的腥味和绝望的味道。
远处的地平线上,一座后山口喷涌着漆黑的浓烟,粘稠的岩浆在缓慢的流淌,但是已经无所谓了,因为那里已经没有良田和美景,只有不知道为何变得有些粘稠的红色土壤。
“我们败了。”千年钥的声音传来,千年冕麻木的看向父亲,却被眼前的一切惊的问不出一个字。
“还记得七年前的那件事么?”千年钥问道。
“七年前…”千年冕强迫自己开始回忆,有些不确定的说道,“圣草出,盗贼现?”
千年钥点点头,“那一年,我们做错了一件事。”
“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千年钥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指引道,“你只需回忆便可。”
千年冕不明所以,但几乎在一瞬间,无数的记忆却好像被人强行塞进了脑中。千年冕痛苦的惨叫了一声,抱着头跪倒在地上。
记忆中,在那个盗取圣草的贼女死后一年,一股他们无法阻挡的力量入侵了圣草界。没有对话、没有谈判、不取任何宝物,一场无声的屠杀开始了。
那是一个俊秀白皙的青年,一席黑色长袍的站在一头古怪的巨兽头顶,平静淡漠的俯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