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划？或者在利用死亡的身份掩饰着什么？”
“我不清楚。”钟铭直言，不过却话锋一转，紧接着说道，“不过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，灰宫告应该不会想要对叶轻眠不利。当然，这仅仅是我的看法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花织和佘璇追问道。
“如果不是灰宫告，你们觉得我会这么轻易把永恒联盟送出去么？”钟铭喝了口茶，平静的说道，“永恒联盟本来是我为了笼络散人候选者构建的组织，已经有了完整的发展计划和发展方向，它最初是绝对不会成为四方联盟中的四分之一的。”
佘璇微微皱眉，“你觉是说，是灰宫告进行干预了？”
钟铭不置可否，“我在意的只有方青柠，只要她没事，我不介意送出一个永恒联盟。灰宫告还活着就是对我来说最好的消息，我不介意把这个人情还给叶轻眠，当然，这也是他隐约中暗示的。”
花织和佘璇对视了一眼，很难捉摸灰宫告的立场。
“不得不说，灰宫告很厉害，恐怕他现在已经觉醒了空白过去的能力，否则他是无法把自己的过去抹掉，如同被山香爱杀死一样。”钟铭感慨。
“你还是小看他了。”花织抿了抿嘴唇道，“他已经获得空白过去、空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