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属于乌合之众的一套行为逻辑。对于卜笙怡的事，我很抱歉。”钟铭看向灰宫告，罕见的认错。
方青柠立即打着圆场，“凡事总有意外，渗透落叶之纱的事本就是一步闲棋，就算失败了也不算什么大事。”
“你们两口子一唱一和早就排练好了？”灰宫告冷笑，“这次的事就算了，但落叶之纱那边你们还是别去动了，再给叶轻眠留下点什么蛛丝马迹，那我们就干脆自曝了把自己摆上明面算了。”
钟铭点点头，“确实不好再动了，因为槃游彻底放权给叶轻纱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灰宫告十分诧异，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，“槃游放权了？”
“是的，落叶之纱现在是叶轻纱一个人说的算了。”钟铭说道。
灰宫告看看周围，发现其他人跟自己一样，都理解不了槃游的操作。在他们看来，落叶之纱高层就一个明白人，那就是槃游，叶轻纱就是一个挂名的，就好像是被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天子，仅仅占据一个名义上的大义，是一个可以作为旗帜但并不是决策者的角色。
可是槃游却放弃了落叶之纱的领导权？他是对落叶之纱失望了？还是有了别的什么心思？
“我觉得，槃游是在以退为进吧。”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