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巨大,但是仍旧给狂徒留有一丝余地,以狂徒作为魔改人的强大生命力,应该不需要多长时间就能恢复过来。
对于他最后问阿卡贝尔的那个问题,他心中已经有所明了,不过他也只是单纯的处于好奇才会询问,人在癫狂状态下的所有话听起来并不算是那么可信,他这样想着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一个低沉的声音让孔冲从冥想之中苏醒过来。
他停顿了半秒,从冥想的虚无状态中清醒过来,他看了看狂徒,发现他身上的伤口已经逐渐愈合,留下了大大小小的疤痕。
“你醒了?”
孔冲试探的询问着狂徒,现在他并不确定狂徒的精神 是否稳定。
“像是做了一个噩梦一样。”
狂徒扶着脑袋,如果能够看到他隐藏在面具之下的表情的话,想必会异常沉重。
“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?”
“大概吧,我只记得一些片段,还有,那个女人的感觉确实不错,”
孔冲有些尴尬,他没想到狂徒一醒来的第一印象居然是这个。
不过这也怪不得他,毕竟人对愉悦的感觉印象深刻,相比之下,疼痛就没有那么明确了,至少人们不会刻意的去记住这种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