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您不敬,罪该万死!”唐文洲哆哆嗦嗦跪爬到他面前,磕头不止,“饶命啊!饶命...”
唐娇在一旁僵愣片刻,陡然回过神,霎时间眼泪汹涌而出。
“林先生!求求您饶了我父亲...”她窈窕的身姿宛若一条蛇,颤抖着娇躯爬过来抱住了林宇的腿摇晃,“求求您了!只要您能饶了他,让我做什么都愿意...”
“唐娇甘愿为奴为婢,一生侍奉林先生左右,只求您饶我父亲一条性命...”
倾国倾城的女子伏在脚边,哭得梨花带雨,林宇神色却没有丝毫动容。
“唐文洲!”他断喝一声,“你焉敢自恃化境修为,对我不敬?”
唐文洲震悚,以头杵地:“不敢,我不敢对林先生不敬...”
“你焉敢出言无忌,妄想与我平起平坐?”
“不敢...”唐文洲身体抖个不停,惶惶不安,“先生在上,我在下,唐文洲知错了,再也不敢妄想...”
“你焉敢以下犯上,同我分庭抗礼?”
唐文洲再也承受不住威压了,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竟然“哇”的一声哭嚎了出来。
“不敢,我不敢!”他两手抱着林宇的一只脚,将沾满鲜血的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