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或许在那个人心底,从始至终就没有过你的位置。”
她是在说给杨雪琪听,但又仿佛是在说给自己听。
杨雪琪丝毫不为所动:“这是我的事,与你无关。”
孟思瑶伫立良久,直到天色彻底黑下来,才将装水的陶瓮小心翼翼放在地上。
“你是林子轩的故人,也是我的故人。宗门迁移之日,你随我们一起走。”她言下一片坚定,不可动摇,“倘若不愿意,我就算把你打晕了也要带走。”
她那只白嫩玉手悄然收紧,面颊滑过一滴眼泪,紧紧抿起唇角,旋身要走。
“你...”杨雪琪忽然再度开了口,“你真的相信...他死了么?”
她低下头喃喃:“那么骄傲的一个人,怎么会以这种窝囊的方式死掉?我不信...”
孟思瑶脚下蓦地一顿:“杨小姐,你于此站了三个月,怕是比谁都清楚了。”
“相信如何?不相信又能如何?世事无常,天命如此,岂容我等凡夫俗子指手画脚?”
她轻声一叹,飘然而去。
行出很远,孟思瑶听得身后沙哑凄厉的哀嚎回荡山间。
“林子轩!你这个懦夫!懦夫!你出来啊,我求你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