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怀中吹了上万里的冷风,俏脸不由得飞起红霞,娇躯也泛起了一阵阵酥麻,“他后来说林家出事了,就放下我自己先走一步...”
“你们两个先别唠了!老夫快要撑不住了!”何久祥呲着牙,老脸憋得通红,“丫头你快下来!爬进去把那东夷狗子拖出来!”
唐娇应了一声,赶紧跃进坑底。
她附身钻进两人掀开的那条缝子,发觉地面被压得密密实实,比铁板还要坚硬几分。
筱山雪信嵌在正中央位置,四肢扭曲,满身都是鲜血,也不知道死了没有。
“你小心点儿,别把我家丫头拍在下面...”唐文洲警告似的瞪了何久祥一眼,然后扯开嗓门问,“闺女,那东夷狗子怎么样了?”
“爹,都被拍结实了,估计是死了。”
“别管死活,你先把人从地里抠出来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唐娇抓住筱山雪信的一条腿,废了好大力气才将他从地下拽起,拖到了外面。
唐文洲二人放下被压成铁饼的大卡车,擦着汗晃晃悠悠走到近前。
“哎呦,让你跑,你再跑一个给老夫看看呗?”何久祥揉着老腰,忍不住咧嘴一笑,“这东夷狗子命真硬啊,还在鼓着眼儿嗬哧嗬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