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冽的冬日,暗沉沉的天穹,投下来一束灿烂的阳光。
穿过层层叠叠的云层、穿过坚固厚实的机窗,映照着花岗希子那张姣好却分外惨白的精致侧脸,仿佛隐隐可见剔透皮肤下青色的细小血管。
缠在她脖颈上的那条白毛巾,已被鲜血浸的通红,散发着淡淡的腥气,颇有些触目惊心。
死亡是一条注定无法回头的路,但好在她还没迈进那道门,就被拽回来了
花岗希子扯掉了毛巾,牢牢攥在手里。那雪白的颈项上,伤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逐渐愈合,仅剩一条淡淡的疤痕。但血迹犹存,宛若纯白织锦上绽开的一朵妖异梅花。
她的内心,有着劫后余生的庆幸。但还有另外一种情绪,仿佛是看透人世善恶的孤寂与苍凉。
林宇就坐在她对面的座椅上,漆黑幽冷的双目投向窗外的天空,也不知道在思量些什么。摆在桌子上的那杯咖啡换了不知道有多少次,现在又凉掉了。
花岗希子偏过脸颊,望向了机舱角落,神情冷漠如冰。
以松本塔野、中居鹤为首的五名东夷强者蜷缩在那里,宛若一群丧家之犬。浑身上下鲜血淋淋,正在萎靡不振的低低喘息。
对于这些东夷人,唐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