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层次必定高到天上去了,远非自己所能触及,故而更加不敢打听。
他惟有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,小心翼翼的恭谨伺候,满足林宇的任何要求,然后将所有消息秘密通报给大靠山渡边,同时暗中向神明祈祷请这位小祖宗快快离去,别再折磨自己了
一名相貌凶恶的打手将纸牌摔在了桌子上,嘴里骂骂咧咧“那小子到底什么来路?该不会在这里一直住下去了吧?老子可不想成天供一个宗主啊。”
“鬼知道呢。”同伴哼哼两声,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嘲讽,“老板就是太软弱了,咱们这么多人,还怕弄不死那家伙?丢了一大批货,死了那么多人,这仇当真不报了?”
“可不是嘛,你瞧瞧他那副德性,完全不把兄弟们放在眼里,要不是老板三令五申,我早就忍不住动手了。”
旁边的女人们也凑过来,煞有介事道
“我觉得老板最近精神不正常,一见那华夏人就浑身冒虚汗”
“华夏人诶,就算是哪个大世家的公子哥儿,也不敢在咱们东夷撒野吧?老板究竟在怕什么?”
另一名魁梧打手扯开了衬衫,暴露出大片的纹龙刺青,恶狠狠的骂“特么的!华夏人!又是华夏人!老子最讨厌那群华夏人,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