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云邈喝了足足两杯茶水,感觉暖意在胃里荡漾开,才觉得舒服了许多。
“易大师。”他稳了稳心神,抬起脸,望着对面摇椅上的年迈老者道,“现如今,情势很紧张,燕京内外,处处都在军部的监控范围之内。我们家主的意思,西郊这块地方总归不安全,随时都有可能暴露,我们还是得早作打算,尽快转移。”
易轲微叹了一口气,怏怏不乐“钟若曦不是下江南去了嘛?剩下十三处那些饭桶,群龙无首,又能成什么气候?”
王云邈道“易大师,你也清楚,这两年越发不太平了,军部对你们这类人的管制越来越严格,十三处是其中的精锐,但却不是全部。王家家大业大,还要在燕京立足,冒不得半点儿风险。倘若我们出了事,合作被迫终止,对你方也极为不利,不是么?
我是个局外人,对你们圈子里的事,都不甚了解。但我是个商人,王家也是以商业起家,逐渐发展壮大,我们想要看到的局面,是双赢,而不是自掘坟墓。”
“好啦好啦,最讨厌你们这些生意人,说话拐弯抹角……”易轲不耐烦的摆了摆手,打断了对方的话,“老夫倒是想走,换一个更加舒坦的地方。成天窝在这里,又潮又湿,好像阴沟里的老鼠,你以为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