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哪里……”
“就这些?”
“就这些。”秦寿再度点头,“其他的他没说,我也不敢问。我最开始说既然是亲戚,那你是哪一个分支的,当场就挨了他一个大嘴巴子,连牙都打掉了,然后他说……”
“他说什么?”
“他说我算什么东西,哪来的资格向他提问……还说我如果再敢对他不恭不敬,以后见我一次、打我一次……”
嘭!
秦孝廉暴跳如雷,一脚蹬翻了面前的桌子,茶壶茶杯散落满地。
他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,眼皮突突暴跳,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绕圈子。
姓林,二十来岁,从江南来,找秦湘云……
没错了,肯定没错了,就是当年的那个野种!跑到燕京来寻母了!
秦孝廉咬牙切齿,满心懊恼。
他当年就不该心慈手软,在妹妹的苦苦哀求下动了恻隐之心,放过了姓林的父子。现在可倒好,那野种非但长大了,还学了本事,跑到燕京来叫嚣,真当燕京秦家是区区鼠辈所能羞辱的?
“该死!”秦孝廉恶狠狠的咒骂,猛地转过身,“然后呢?你是怎么回答的?”
秦寿敏锐的察觉出了父亲的不对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