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沿上的手,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,额头鬓角斑白,仿若一瞬间就苍老了十几岁。
他抬眼望着跪倒在地的那些秦家手下人,目光宛若两柄锋利的刀子。
“家主!我等无能!”
“请家主责罚!”
“原来你们也知道啊,若非养了你们这群废物,我儿何至于沦落到今日这步田地。”秦孝廉的声音嘶哑,“他,可有什么话留给我么?”
“那小子让我们告诉您,他……他姓林,从……从江南来的……”
秦孝廉的身体倏而绷紧了,好像一张拉满弦的劲弓。
“好啊,孽种!”他咬牙切齿,整个人簌簌发抖,“你弟弟,不久前在金纺会所被人打伤的消息,听说了吧?”
秦俊流着眼泪,言下透出浓浓的不满“爹,这都什么时候了,谁要管那个废物啊。我……我都残废了,为我报仇,您老为我报仇啊,我要将那个姓林的碎尸万段,才能解心头之恨!”
堂堂秦家大少,今夜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屈辱。现在只要一想起那等场面,他就忍不住满腔屈辱悲愤。
“作为秦家的顶门少爷,越是这种时候,你越应该清醒一些。”秦孝廉偏过头,目光灼灼的盯住了儿子布满屈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