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不远外的郑莉莉咯咯笑道,“郑小姐方才还慌乱无措,如今却比任何人都显得镇定。哪怕是在这么混乱的场合下,权力,仍旧拥有着无穷无尽的吸引力,不是么?”
林宇颇有些哭笑不得,略微思忖半晌,点了点头,又摇了摇头。
真月凉子诧异道“先生何解?”
“你应该这么理解。”林宇微笑着回答,“在任何时候,掌控在手中的权力,都将成为一层虚幻的铠甲。哪怕是不可捉摸、不着边际,但对当事人而言,却过于真实可信。”
真月凉子歪着小脑袋琢磨了好一会儿,呷呷小嘴,不由得钦佩道“先生高论,凉子受教了。”
陈嫣然捏着一支点燃的蜡烛袅袅婷婷走过来,昏黄的烛光映着红扑扑的俏颜。
“聊什么呢?”她看似问得无心,却丝毫掩饰不住言语间的酸溜溜。说话之间,她微俯下身子,准备将蜡烛放到桌面上。
正在这个时候,从盛景酒店破碎的大门外,骤然刮进来一阵凛冽萧瑟的寒风,如鬼哭狼嚎般咻咻作响。
蜡烛顶端的火苗,在冷风中剧烈的摇曳着,好似无根之萍般荡漾,貌似随时都有可能熄灭。紧接着,在场众人便惊愕的觉,酒店大堂内那一支支蜡烛顶端的鹅黄色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