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乱者,在凄厉的惨叫声中,被携带巨力翻滚而来的吉普车碾压成了满地的肉泥,场面恐怖阴森,血腥气被寒风裹挟着扑面而至……
其他被擒获的暴乱者从未想过这种残忍的死法儿,仿佛在同类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命运。他们当场就被吓得魂飞天外,踉跄着扑倒在地,许多人甚至为此尿湿了自己的裤子。
“看到了么?”钟若曦轻描淡写的转过身,冷眼瞧着同样目瞪口呆的吴军道,“特殊时期,有特殊的处理手段。这才是镇压,不流血无以立威,你之前的手段,太软弱了。”
吴军抬眼扫视四周,看到那些之前还梗着脖子叫嚣“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”的暴乱者,如今瘫软在地吓成了烂泥,终于明白了钟若曦的用意。
是啊,非常时期,非常手段。
要想压制住不断涌现而出的觉醒者,重新树立规则,就要让他们意识到在强权之下,自己仍旧脆弱而渺小。就凭几枚破障弹,抓一些人,怎么能够成事呢?
需要流血,需要杀戮!
吴军抹掉额头的虚汗,郑重其事的点头“我明白了。”
“嗯。”钟若曦低头看了看腕上的防水电子表,“我还有时间,去健行广场看看。”
十分钟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