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”,完全不敢吱声了。
他出身富贵人家,也并非没有脾气,倘若换作往日,早就跳着脚破口大骂了。但现如今,他在江南毫无根基,不得不缩起尾巴低调做人。
除了忍,别无他法
祝勋阴恻恻冷笑,径自一挥手。跟随他身后的那些人便自觉分散开,将林宇和谭冰两个人围拢在了中间,虎视眈眈犹如盯着一块流油的肥肉,生怕他们跑掉了。
“谭冰,本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,可谁知道你给脸不要脸呐!”祝勋摇头晃脑,一副指点江山的模样,“你爹都要死了,除了我,还有谁救得了?让你陪陪我,就给你丹药去救命,还想怎么着?你他妈还真拿自己当贞洁烈女了?这样的机会,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,偏偏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!”
谭冰脸色变了变,哪怕心里觉得屈辱,也抿着嘴没有吱声儿。
归根结底,是她跟随在江南巨擘身旁,突然遭遇到这种场面,被吓得几乎说不出来话。毕竟她先前就对林子轩有很深刻的了解,已经预料到今日之事必定无法善了,搞不好又将是一场血雨腥风。
祝勋却误以为谭冰是怕了,笑着勾了勾手指“你要不想死,就老老实实的滚过来,跪在这里好好求求我。兴许本少一时兴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