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异宝防身,便无法应付上头给的差事,甚至有些连受了伤之后的丹药都买不起,所以只能一步一步,被排挤到了边缘,连神 殿也居不得,只能另寻他处……”
一边说着话,郭清师姐忽然转头看向了邻桌的一个男子,那人看起来四十岁左右,满面沧桑,眼睛里充满了血丝,身材显得很是单薄,气机也让人觉得十分萎蘼,郭清师姐指着他道:“他叫岳一川,本是云国金钟门的真传弟子,三十五年前得到宣诏,进入尊府,效力二十年,因走火入魔,道基受损,自此之后,修为渐衰,而今怕是连地脉筑基都不如了!”
郭清师姐的声音没有压低,也完全没有避诲那个男子的意思 ,但那个男子听到了之后,却没有露出什么不愉之色,反而向着方贵他们笑了笑,遥遥举杯示意,一口饮尽。
然后郭清师姐又看向了西方一个靠窗的桌子,那里坐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年青人,似乎二十岁上下年龄,正望着窗角的蜘蛛网发呆,道:“那人名唤甘玉蝉,本是潇国金蝉宗宗主之子,亦是名满潇国的修行天才,只十三岁,便已成就神 道筑基,堪称资质惊天,得尊府看重,宣了进来,结果却在一次辩法之时,与尊府天骄斗起法来,收手不住,被打成了重伤!”
说着轻轻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