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都抖了起来,忍不住站了起来。
太白宗主则是轻轻点头,笑了一笑,道:“他既然敢来,自然是会赢的!”
又等了一会,只听得舟舱之外一片安静,鬼哭之声已彻底消失,笛声自然也消失了,半晌之后,倒是有一阵掠空之声传来,然后一个年青而恭谨的声音在舟舱外响起:“晚辈姜清,见过太白赵叔叔,只因小侄修为不足,还是让那妖魔逃了,望赵叔叔恕罪……”
“呵呵,姜贤侄不必多礼,你收到传书,及时赶来相救,该我谢你才是!”
太白宗主呵呵一笑,让方贵去撩起了法舟的帘子。
方贵趁机向外一瞧,只见夜空之中,正有一长身玉立的年青人静静立于虚空之中,夜风吹佛,他袍角飞扬,看不真切模样,只觉得他面容俊美,神态平和,往那虚空里一站,就连周围的月光都像是明亮了许多,腰间插了一杆竹笛,更显得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。
那年青人见方贵撩起了舟舱的帘子,却也没有进来,只是在外面揖手道:“赵叔叔太客气了,不说姜家当年欠你的,只说三十年前,若无赵叔叔将我从东土接来,教我三年,恐怕小侄也没有从姜家小辈之中脱颖而出,被叔祖看上的机会,赵叔叔于我有半师之恩,姑姑也曾经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