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,沈良眼尖就发现了他,快步凑上前附耳道。“少爷,您没事吧?”
“还好,就是受了点轻伤,并无大碍。”南柯睿轻舒口气,若非费仲天及时出现,他恐怕就不是受点轻伤那么简单了。
他受的伤虽然不重,但也不轻,不过南柯睿除了起先感觉到疼痛外,很快就发觉已经完全恢复,就像从来没有受过伤似的,他已隐隐猜到应该是涵涵留在自己体内那滴血的缘故。
不禁再次对涵涵的身份好奇起来。
沈良轻舒口气,附耳向南柯睿悄声道。“少爷,你让属下办的事出了点岔子……”
“怎么回事?”
南柯睿疑惑的看了沈良一眼,随意的找了个座坐下,他可是很清楚沈良的办事效率,很少有失误的时候,这次其中绝对有内情。
“不知少爷还记不记得,‘莽夫’本可以一剑将‘野蛮人’击杀,可是最后关头‘莽夫’却没有痛下杀手……”
“若非如此,本少爷也不会看上他。”
南柯睿淡淡的应了一声,通过沈良的话,南柯睿已判断出所谓的‘莽夫’应该是那使剑的中年人,‘野蛮人’就是那大块头。
“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,一些因此赔钱的贵族老爷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