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不问了，后来，杨辰再也没问过。
又在山下呆了一年，终于有一天老头儿开口了，让自己离开。
从来处来，到去出去，终究不应该是活在山里茅草屋里一辈子的人，多留无益。
杨辰听话的点头，离开的时候，问:“老先生，你不出去么？”
“出不去了。”老头儿摇摇头:“行将朽木，出去又有何用？外面都是你们年轻人的世界，赶紧滚吧。”
说着，半只救拖鞋直接砸了过来。
杨辰笑嘻嘻的躲开，之后正色道:“那，老先生外界可有什么人，需要交代什么话？或是需要我帮你做什么事儿？也算是报恩了！”
老头儿道:“人既已不在，何谈故人？何谈旧念？去吧去吧……”
然后，杨辰也是没办法，就一个人走了。
回想起来，距离自己离开大山，会部队复命，又重新离开部队回到龙城，也已经整整一年了！
转眼间，自己的实力已经远远不够用……也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缘，重新见到那个神奇的老头儿，或许说……是自己的师父。
想着想着……
咖啡已经喝完了。
转眼已经是一个多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