液体却是鲜红色的,没有刚才那一瓶颜色暗。
“把这个给他喝下去,就没事了。”
时淑慧冲扶着时北域的霍斯凯丢过去,霍斯凯皱眉抬手,一把接住。
然后将瓶子打开闻了闻,心下已是了然。
刚才那瓶是加了料的血,这一瓶才是纯正的鲜血,练蛊人的血。
想到此,他立即给时北域服下,没一会儿,痛到抽搐的时北域,便浑身虚脱脸色惨白的躺在地板上,动也不动。
他已经被折磨的昏了过去。
“阿域?阿域?”时母看着毫无生气的时北域,紧张的直掉眼泪。
霍斯凯探了探时北域的鼻息,又为他把了把脉,沉沉喘了口气:“阿姨,他只是太虚弱,昏了过去。”
这话一出,时母不知该喜还是该忧,看着时北域的样子,哭的更加痛心。
那个蛊到底是什么东西,竟然能把人折磨至此!
他们···真的太狠毒了!
时淑慧看此,拿着合同笑的得意,然后看着一脸怒意的时老爷子开口道:“爸,那明天,您就公布阿默继承人的身份吧?就说···阿域身体欠佳,需要好好休养,公司一切事务都由阿默来打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