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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开着空调,空气有些干燥,搞得她嗓子有点不舒服。
然后房间里暖和,手上的冻疮又开始痒了,她就在被子上蹭啊蹭。
“什么声音?”江谨诚的耳朵厉害的很。
宋卿歌这人就是个给三分颜色就闹着要开染坊的家伙,急性肠炎疼得那么厉害的时候都没见她吭一声,这会儿冻疮发作江谨诚只是问了一句,她立马就矫情上了。
“哥,我被虫子咬了,起了个小疙瘩。”哼哼唧唧的:“好痒啊,我恨不能把那块肉抠下来。”
江谨诚自然知道她的小爪子不是被虫子咬的而是生了冻疮,心里心疼,嘴上又气不过得想教训她。
“是你自己不听话,就该让你吃苦头。”
“我哪有不听话,我这么乖!”宋卿歌继续哼唧:“你都不疼我了,我被虫子咬了你都不关心,你还是我哥吗?”
一旁的田逸:“……”人家并不想当你哥啊小傻瓜。
江谨诚无奈:“你少倒打一耙,最近怎么样,上、上学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?”
宋卿歌:“没有,每天都是教授布置的作业,我可忙可认真了。”
江谨诚在心里哼哼,嘴上不忘演戏:“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