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了扬唇,“爸,路上辛苦了。”
“不辛苦不辛苦。”骆振风感动的不能自己,在宋禹年手臂上拍了拍,“西西呢?”
“西西在化妆,吉时还有一会儿,爸你是先休息一下还是先去看西西?”
“先去看西西。”骆振风哪里还等得及,而且,“西西那个性子,等会儿猛地看见我肯定会哭,必须得先见见,否则到时候在婚礼上哭起来就不好了。”
对于骆西的眼泪宋禹年是有深切体会的,而且那丫头十分感性,看见骆振风哭是必然的。
于是宋禹年就道:“我陪您去。”
翁婿俩前面走了,骆振风身后的两个黑衣人寸步不离,明显不是一般人。
宋柏岩还没回神,“老六这面子也太大了吧?”
虽然骆振风的案子进入了重审阶段,可他毕竟还没出看守所,还是最大嫌疑人,竟然出国参加婚礼了。
“你们六爷是怎么办到的?”宋柏岩问江舟。
江舟笑了笑:“这个我也不清楚。”
宋柏岩就指了指江舟:“你小子,不老实。”
却也没有追着问。
楼上。
不出宋禹年和骆振风所料,看见爸爸,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