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的脾气,就没开口。
等周山一走,莫白川就叹了口气:“莫爷这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!”
可恨的是江舟一直忙,别说见着人,他连话都没说上。
最可恨的就是江舟回来那天,他路上堵车了,赶到机场江舟已经被宋禹年派去的车队接上了。他又追到禹西园,结果骆西说那些家伙直接去了新公司。
莫白川就觉得,老畜生真不是东西,比周扒皮还要周扒皮。
心情烦躁,莫白川准备上去找高建要些好茶叶,去去火。
他一出现,外面原本闹哄哄的办公室就跟突然按了静音键似的,顿时鸦雀无声。
莫白川觉得怪没意思的,脚尖一转,拿着车钥匙干脆翘班了。
前脚走,办公室里面就又活跃起来了。
“切,这位就从没按时上下班过,谱儿科真大。”有人不满道。
“别这么说,人家上头有人。”
“败类,来了这么久,也没见他有什么了不起的本事。去年积压的案子,要是刘队在……”
刚才去倒水的周山回来了,接了一句:“去年的案子不是你们刘队积压的?”
这些人跟了之前的队长几年,茶还热着,被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