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央离他最近，下意识走上前，把老爷子给扶着坐起来靠着后面的枕头。
“楚爷爷，你现在怎么样？好点了吗？”
“啊啊啊啊……”楚老爷子看见念央显然高兴的不得了，灰败的眼睛里都是光芒。
念央从旁边的水壶倒了一杯水，趁人不注意换成了灵泉给楚老爷子喝下。
楚老爷子喝了水，好像更有力气了，他那只枯瘦的右手，吃力的在兜里摸了半天，摸出一块发霉的芝麻饼干，努力的朝着念央的嘴里塞。
“啊，吃，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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