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不能允他的,吉先生,你给老刘写一封信,三日,只有三日。三日之内,我都放开南门,任他来去,如何他不走,那就不用走了。”
吉珪说道:“是。”立即下马,准备了一个小案几,开始磨墨写信。
张献忠说道:“张轩那小子,你真的信得过吗?”
罗汝才说道:“信阳城看上去,是一个州城,却比一般府城都结实,落你我手中都是一个麻烦事,既然张轩想用命拼一下,就让他拼一下吧。”
张献忠说道:“你不觉得他是奸细。”
罗汝才说道:“这年头起兵的人,谁没有一点念想,就是老张你,还不是拜了什么土司官当干爹吗?不就是为将来留上一条后路吗?我从来不在乎跟着我的人,是什么心思,只要他能为我所用就行了。在我手心之中,他能翻出什么浪来。”
张献忠抬起头来,看看日头,说道:“差不多了。”
令旗一挥,无数饥民冲了上去,四面八方好像是海狼一样扑向信阳城。
信阳城北门,刘国能根本没有去看下面的饥民。
他是打老仗的,虽然近几年养的富贵了,身子几乎在横向发展,手下的士卒,也在富贵之中泡软了。不如当初敢打敢杀了,但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