育,识字之事,也是来道张轩部下之后,一点一点的教起来的,在战阵上有一种不把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,也不把别人的性命当一回事的狠劲,在战场上也算得上一把好手,但是让他想这样的问题,他难免有一些摸不得头绪,估计连车营,还弄不明白。
而吴氏兄弟,他们是临颍悍匪一条龙的余部,打起仗来一窝蜂上,一窝蜂败,稀里糊涂的,能提出什么意见,而且他们刚刚入伙,也不敢多说话,唯恐得罪了人。
故而张轩直接省略过比较务虚的议题,定下基调。落实到实践层面。
话题一到这里,他们就有话说了。
“没有牲口去抢便是了。”罗岱第一个发话,他说道:“自从将军落脚临颍,整日忙得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务,老子,不,属下闲得骨头发痒,早已打听清楚了,周围有好几个大庄,据说很是富裕,我们打破几个围子,就什么都有了。”
罗岱积习不改,面对问题第一想法是抢的。不过张轩却没有否定。
不得不说,一年的艰难挣扎,早就在将张轩身上的迂腐与洁癖全部洗得干干净净的。他固然想以临颍令的身份行事,但是如果下面的不明白,他不介意让罗岱改为本来面目行事。
即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