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道:“在归德之中,你所站的几
个院子里面,就有一个是杨公的故居。”
张轩所在宅子正事梁以樟的妻家的宅子,而梁以樟的妻家就是杨家。这一层关系,此刻张轩并没有在意。
张轩说道:“旧时王谢堂前燕,飞入寻常百姓家,也是常事,更何况这位杨公,致使辽事不可收拾。哼”
张轩对杨镐从来没有什么好感。
张质说道:“是吗?我给你讲一件事情?”
张轩说道:“大兄请讲。”
张质说道:“本朝万历年间,援朝之役,有一个人,以文官之身,安抚朝鲜,使朝鲜人感恩戴德,一直于今,甚至千里迢迢来的商丘,取此人一纸遗像,在朝鲜设庙祭祀,而今香火不断,你觉得这个人是谁?”
张质说的这么明显了,张轩如果还猜不到是对是谁?未免太过愚笨了。他说道:“是杨镐?”
张质说道:“是杨镐?”
“正是。”张质说道:“兵备松弛,军器不堪为用,辽东立氏养贼自重,朝中纷争,神宗怠政,这种种酿成了辽东之败,归咎于杨公一人之身,未免太过。兵家有胜负,但是政事却无对错。”
张轩冷哼一声,说道:“政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