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罗岱说道:“你还是赶紧与你底下的人商议一下吧。”
罗岱来去如风,几乎没有在沈家庄怎么停留,就带着十几骑随从离开了。
正如罗岱所料,沈万登请来了老管家。
老管家已经很老,白发苍苍,是沈万登父亲的书童,沈父与沈万登的兄长,从来的读书进取,家业不怎么管,全部是老管家操持。沈万登读书不成,也是跟着老管家学管家的。
“镜叔,”沈万登恭敬的问道。“张轩此举,我到底去还是不去?”
老管家单名一个“镜”字,名为沈镜。他叹息一声,有一点疲倦的说道:“二少爷,我老了。真的老了,我年轻的时候,地面上的响马,顶多数百骑而已,比我沈家的庄丁都多不到那去。只需打点一下,也就过去了。只是而今的响马,居然夸省连府,眼瞅着要改朝换代了。到底该怎么办,我真得看不明白,也看不清楚了。但是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汝宁的张轩,不过是曹营的女婿,一个小白脸而已,手中有数千士卒,不足为惧。但是闯贼才是心腹大患,最近听说闯贼在襄阳一带,打了一连串胜仗,左良玉不战而逃,这个节骨眼上,不能与汝宁那边闹得太僵。”
“那镜叔的意思,是
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