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制的,等闲弄不到的。
张轩看到这里,不想再看,转身离去了。
随即身后响起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之声,开始行刑了。
张轩回到自己的大帐之中,坐在哪里好一阵子。
其实他有一点理解这些官军。
这些官军之前就是这样混日子了,从来没有指望打过仗,投降过来之后,也不过想混口饭吃而已,但是张轩训练行军强度太大了,这些人受不了了。在行军之中,还有好几个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死。不知道是得急病死了,还是累死的。
所以他们联合起来闹事,想张轩降低行军强度。
无可厚非。
但是军法无情。
今日这些士卒聚众闹事,得到宽恕,下面的士卒绝对不会感激他,反而绝对他软弱,只会得寸进尺。
或许有其他办法,让他们懂的军令,但是张轩却没有那个时间慢慢的教育了,只能用这个古老而实用的方法,就是杀一儆百,相信经历过这一次之后,这是士卒宁可跑死,也不敢闹事了。
只是不管说,也是一百多条人命了。
张轩忽然长叹一声,从桌案下面拎出一个酒坛子,狠狠的灌了一口酒,这酒是从归仁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