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不得,只能让路振飞离开了。
不过匆匆一日,临淮县之中,就换了人。
沈廷扬在淮河之上,长出了一口气,说道:“总算是将这个烫手山芋给扔出去了。”
兵危战急,谁知道会出什么事情,哪里有他海上运粮来的轻松。这个年头,一个个看上去精明强悍之辈,登上领兵大臣之位,都没有一个好结果。连卢象升这样的人,都战死沙场了,故而沈廷扬固然有报国之心,却不想轻易踏入是非之场。
沈廷扬离开临淮的当夜。
数十艘大小船只,乘着夜色来临淮北边淮河对岸,
大小船只都隐藏在芦苇荡之中。
“大人,有一点不对劲,对面的船只似乎与我们当日所遇见的船只不大一样。”周辅臣的亲兵说道。
周辅臣此刻在一艘小船只上。
小船不过数米长,一两米宽,上面只能乘坐十几个而已,连船帆都没有,只有船上似乎压着一些重物,一桶一桶的,不是别的,就是火油。
周辅臣说道:“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。”
如果牵制住官军水师一日一夜。
这个问题对周辅臣来说,几乎是一个无解的难题。
水面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