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能久留,故而胜过一次,就撤回淮安了,似乎要准备出海了。”
“沈廷扬是一个能臣,如果能为我所用,则下江南何足道哉。”张轩叹息一声,随即在将沈廷扬的名字,写在衣袖之上。
这是张轩一个新习惯了。
就是给衣袖之上写名字。
张轩渐渐脱离的第一线,将来也恐怕没有让他亲自动刀子砍人的事情了。故而张轩身上的衣服破损程度也好了许多了。
没有条件的时候,自然是什么都可以。但是有了条件了,张轩现在每每都身穿一身素白棉布单衣。虽然袖口还是做收紧处理,但是在身上写字,也不至于看不见了。
张轩之所以这样做,就是本来想弄一个小本子随即记录,但是他发现了毛笔写字,是需要吹干之后,才能收起来,他白日记下来的东西,到了晚上再看的时候,就已经变成一团团了。
行军之时,也没有功夫弄什么铅笔炭条,只好随手写在衣服之上。
到了晚上在一一录在纸面之上。
他记住最多的就是能臣干将。
对沈廷扬看中之极,毕竟这个时代,是海洋的时代。沈廷扬这样能做事,会做事,而且又懂大海的大臣,在张轩看来,实在是